前沿拓展:杏林吸脂手术费用多少
作者:黄国荣
一、无名之名
田绍侠,解放军驻北京市老干部服务管理局白石桥医疗保健中心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中医医师。当兵、为部队服务至今已四十二个春秋,期间没立过功,也没得过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医副主任医师。然而,有名无名并不是衡量人生价值的标准,更代表不了一个人的人品。在逐名趋势的时下,因追名而上当受骗的教训举不胜举,借名造假欺诈的丑行时有发生。
田绍侠(右)与父亲(中)儿子一起研究医案
老干部服务管理局医疗保健中心,顾名思义,是专为离退休老干部服务的医疗保健机构,只要你接触一下那个管区的军休老干部这一群体,田绍侠的口碑会让你肃然起敬。
雍正第九代孙、原基建工程兵建筑高级工程师、书法家、北京市文史研究馆馆员爱新觉罗•启骧,特意为田绍侠送来亲笔书写的“精诚世医”题词,感谢他帮自已解除了病痛。启骧因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以致卧床不起,大医院的名医没能帮他解除痛苦,田绍侠用“药袼褙护腰带”与“麝鹿神贴膏”,让他重新站起来行走如常。
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空间技术专家、神舟飞船总设计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名誉院长戚发轫打电话给田绍侠,请他到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去做客。田绍侠对这位世界闻名的专家发自内心地敬仰,但两人见面,戚总开口便说:“田大夫,我敬慕你哪!我搞实验,你也是搞实验;我为的是人类征服未来宇宙,你征服的是人类健康的敌人,是人类健康长寿的伟大工程哪!”原来戚总患有冠心病,血压、血脂、血糖三高,西药只能控制,难以使他恢复正常。戚总单位的医务人员找到田绍侠,他怀着敬仰之情,专门为戚总调制了“参鹿养心通络膏”,吃了不过一个月,他的“三高”就降低。戚总送他一套神五上天的首日封做纪念,为他亲笔题词:“弘扬祖国医学,康寿人们生活。”
一位名叫陈思亮的老人,领着老伴来到医疗保健中心,一进田绍侠的诊室,陈思亮把门关上,还没开口说话,扑通双膝给田绍侠跪下,弄得田绍侠手足无措,急忙拉他起来。陈思亮说:“田大夫,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没有您,哪有我的今天!过去我想死,现在我‘贪生怕死’啦!谁要逼我死,我会跟他拼!田大夫,您治好了我的顽症,救了我的命,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感谢您。我想,您是按你们家训‘悬壶济世,普救众生’行医救人,这个‘佛’字送给您合适不过。”田绍侠打开卷轴,是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写的:“佛,佛心者大慈悲是。”田绍侠连连摇手,“这么重礼使不得,使不得。”陈思亮说:“田大夫,这字您必须收下,您要不收,我一辈子心不安。再说,这字正合您‘医者仁心’之义。”
就这样口口相传,田绍侠不只在军休老干部中名声鹊起,社会上也悄悄传开,求医者慕名而来。演员肩周痛得抬不起胳膊,大医院没有好方法,他也来找了田绍侠。名人,尤其是演员,用不着介绍,一见如故。田绍侠给了他“药袼褙护肩带”与“麝鹿神贴膏”,药到痛止。听说田大夫从来不收“红包”,他挥毫给他写了“道法自然”四个大字,装裱成匾表达谢意。
演员雷恪生患心脑血管病,经常头痛、心悸、心绞痛,慕名找上门来,田绍侠给他配制了通心络膏和健脑膏,服用后,症状消失,有地缓解了心脑血管硬化的程度。他也为他题写了“悬壶十方,普惠黎庶”的字,相赠致谢。
原全国人大委员长之子万伯翱先生,参加网球赛不慎摔倒,导致腰椎压缩性骨折并伴发腰4/5椎间盘突出在家卧床不起。田绍侠送去家传的“麝鹿神贴膏”“药袼褙护腰带”及“鹿龟强筋壮骨膏”,口服膏方与外贴膏药内外兼施并用,不到半个月万老即可下地行走,神奇的果感动了万老,他奋笔疾书“悬壶济世,妙手回春”赠与田大夫。
田绍侠、田赛、田作骥(右起)祖孙三代为患者诊疗
医疗保健中心原系基建工程兵门诊部,基建工程兵撤销后,成为老干部服务管理局门诊部,下面有多个干休所,是一个很小的医疗保健机构。田绍侠在工作中没有立功得奖,但他在医疗业务的钻研与中医研发方面却有建树。他研究发明“麝鹿神帖膏”“麝鹿神药袼褙护腰带”“药袼褙产品及其制备方法”“高频聚焦美容仪”以及“一对一膏方”“皮肤科三联疗法”等项目,先后申报发明专利,并分别写成论文《经络透药配合外貼膏药调节腰椎间盘突出症36例临床观察》《田明三应用内外膏调节痹症的经验》《中医三联疗法调节抑郁症36例临床观察》《经络疏通透药调节仪调节颈肩腰腿痛608例》《高频聚焦疗法配合中药调节扁平疣的疗观察》《高频聚焦美容仪调节眼睑型汗管瘤106例》等,以次在《世界中医药》《中国中西医结合》《中华医学美学美容》发表,撰著的《面部皮肤病•自疗与美容护肤》一书,2004年5月由昆仑出版社出版。
一个初中文化程度入伍的战士,他何以成长为一名中医副主任医师?除了他刻苦学习,苦心钻研外,外界不知道的是他出身中医世家,是“世医堂”五世传人。
二、传承之承
“世医堂”,在山东高密和诸城一带享有盛名。盛名缘自医术,更与医德密切相关。田绍侠的祖上世代从医,他们家在高密井沟镇城子村,老辈人都记得他们家有个十余间房屋的“老药铺”,世代为黎民百姓治病扶伤。田家作为世代医家,真正出名得益于清代乾隆年间宰相刘墉。刘墉父亲刘统勋是一品大员大学士,他们家在高密县逄戈庄,在城子村的正南,相距仅八里地。传说,刘墉回老家省亲,颠簸劳顿 ,腰痛得下不了炕,现在说应该是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是田家祖上的田谌用膏药治好了他的病。为感念乡邻治病之恩,刘墉为田家题了“世医堂”匾,同时附对联一副,上联:弘国医悬壶济世;下联:扬仁德普救众生。从此,“世医堂”成为田家世代行医的招牌,此联成为田家的祖训。
究竟是田家祖上田谌为刘墉治了病,刘墉为感谢田家而题匾写联,还是田谌主动上门求堂匾,已无典籍可考,但那匾与联却是刘墉真迹,田家数代一直将匾联悬挂中堂,直至“文革”“破四旧”,才被当作“四旧”砸劈烧毁。事有巧合,乾隆第九代孙爱新觉罗•启骧又因病与“世医堂”第五代传人田绍侠相遇,启骧先生知道这事后,重新为田家写了“世医堂”堂匾和对联,这应该说是缘分。
也许是年代久远,也许中间有过断代,“世医堂”乾隆年间得名,世代传承却只从田绍侠的高祖父田宝真计起,这无从考证。世代医家要一代一代传承绵延不断,传是一个方面,关键还在承,没人承、或有人承却不学无术,这世代医家便难说承继下来。
“世医堂”第一代医者田宝真是清代秀才,继承祖上的“老药铺”行医,遵从“弘国医悬壶济世,扬仁德普救众生”的祖训,为当地黎庶救死扶伤。田绍侠从爷爷那里得知,“世医堂”当时是本地负盛名的诊所,高密、诸城方圆百里之内的百姓,生病都来“世医堂”求医。一天,一大早来了两位求医者。一位是坐马轿车赶来,一位是满头大汗背着粪篓子跑来。田宝真心里很清楚,能坐马轿车来求医的,肯定是富家大户,再看来人悠闲自得的样子,病人不会是什么急症;富庶人家常常是小病大治,头痛脑热当急病;再看背着粪篓子穿一身破衣烂衫的来者,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出门急着请医生都没忘了沿途拾粪,不用说,一眼就看出是穷苦人家,到他家出诊,可能连药费都收不到,但家里人的病肯定危急。
两处同时来求医,一富一穷,一急一慢,能出诊的医生只他一个,没有分身之术,该去哪家呢?田宝真没有为难,他先问坐马轿车的来人,从哪儿来?家里什么人病了?病人是什么症状?来人牛哄哄地说,他们当家的是景芝杨进云,当朝进士,朝廷公务繁忙,劳累得成宿睡不着觉,头里昏沉沉的;回家来调养,听说世医堂有好方,费用现在就可付定金,请他这就跟车走。
田宝真还没开口,背粪篓的急得喊了起来:“田大夫,我是井沟傅家庄的傅传贵,家里人犯病了,昏倒地上,口吐白沫,只剩一口气了,求求大夫先去我家吧,费用秋后收了庄稼就还,要不她就没命了,只有十来里路,我雇头毛驴驮你去。”
田宝真跟坐马轿车的来人说,你家老爷的病是抑郁症,这种病用不着急,用药慢慢调理便可。我先给你抓几副药带回去吃着,改天你再来接我到府上给他诊脉。傅家的病人急,治病得先急后慢,这是规矩。
看病不分穷富,出诊先急后慢,“世医堂”第一代传人田宝真为“世医堂”立下了规矩。
第二代医者田树奎也是当朝秀才。田绍侠听他爷爷说,曾祖父田树奎的医术在潍河两岸名声很大,方圆几百里都骑着马、赶着车、乘着轿子赶来看病,家门口常常出现排队候诊的场面。他记得深的是曾祖父给诸城木匠李德文看病的故事。
那是上世纪的20年代。李德文是木匠,腰椎痛已不是一年两年,那天给要娶新媳妇的人家做家具,不小心扭腰伤着了腰椎的老毛病,第二天别说做家具,腰痛得炕都下不了。他让儿子李建勋赶着马车来城子村请田树奎上门给他诊治。他嘱咐儿子,田大夫是名医,一定要说清,是我腰痛得不能坐车颠簸,才劳他大驾上门,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请来,要不人家的活完不了工要耽误人家办喜事。田树奎听李建勋一说,不说城子村到诸城古城子有80里路,来回要耗费一天时间,主要是李德文这病用不着他上门诊治。他跟李建勋说,你爹的病肯定是腰扭伤伤着了经络,我用不着跟你去,不上门也能治好他的病。李建勋以为是名医端架子,继续求他。田树奎拿出了秘方调制的“麝鹿神贴膏”和“麝鹿神腰围带”,向李建勋交待清楚贴用和佩戴的方法。李建勋拿着膏药和药腰带疑惑地回了家。果然,李德文见没请来大夫,生气,说儿子没用,不管他死活。李建勋只能劝他先贴上膏药试试,不行他再去请。
没想到,李德文贴上膏药,第二天就感觉疼痛大减,三天过后就能下炕,不到半个月疼痛消除痊愈。李德文想不出拿什么感谢田老先生,自己只会木匠,没别的本事,于是他就打了一个楸木大书柜和一个烫金木质大匾“妙手回春”,他和儿子一起用马车拉着送到田家。那时他们谁也没料到,李德文的女儿李云鹤(曾用名)会有这等出息。
第三代医者田明三,本名田式昭,是田绍侠的二爷爷,他行医出道正值抗日战争爆发。他跟田绍侠说,1939年正月二十五,驻扎在诸城的日军一名军官患腰痛病卧床不起,日军医生束手无策。汉奸张步云的副官就是城子村人,他向鬼子推荐了世医田明三,说他家有一贴就好的秘方膏药。鬼子让汉奸把田明三找去给日军军官治病。田明三性格耿直,爱憎分明:你日本鬼子侵略到了我们家门口,烧杀淫掠,无恶不作,我怎么还能给你治病?他当场一口拒绝。汉奸无奈回去复命,鬼子气急败坏,派一个小队赶到城子村,以私藏枪支为由,把田明三抓到诸城宪兵队关了起来。田明三遭受折磨和毒打,但他宁死不给鬼子治病。这急坏了田明三的哥哥田式古,人命关天,救弟弟的性命要紧。他是做生意的,不懂医,但他知道家里的膏药。他悄悄地拿了三贴“麝鹿神贴膏”,暗地里通过汉奸送给了日本军官,治好了他的腰痛病。日军把田明三关押了近一个月才释放,田明三的爱憎,忠实地维护了田家世代医德的尊严。他的医术和名气颇大,入典了《中国当代中西医名医辞典》。
第四代医者就是田绍侠的父亲田作骥。田作骥在医院干中医,退休后回老家开了一个中医诊所,再一次挂起“世医堂”的招牌。父亲继承田家医德的故事,田绍侠是听母亲亲口说的。
“世医堂”恢复后,前来看病的患者很多,加上田作骥已年过花甲,他只坐堂诊病,一般不出诊。一天,一个小伙子跑来求他,说他父亲患了癌症,医院说已经是晚期,至多三四个月。病痛把父亲折磨得痛苦,求他上门去看看,能不能为父亲减轻些痛苦。田作骥有些犹豫,癌症进入晚期,他无力挽救他的生命,吃药也只能是个安慰。老伴劝他还是去一趟,能给他减轻些痛苦也好。
那儿子找一辆小面包车拉他去,司机宰他要50块钱。田作骥火了,县长的工资一月才二百来块钱,就这么十里路,要人家这么多钱,良心太黑。他把司机轰走,在自己村里找了辆马车,跟小伙子去了他家。田作骥一试脉,患者的内循环已经彻底混乱,他难有回天之力。他开了一个中药方,跟他儿子说,这药只能缓解他的痛苦,尽量延长他的生命,不了这病。你们按方给他煎药服用,也算你们做儿女的尽一份孝心。
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一天,一辆小车停到他家门口,车上下来的是那位患者的儿子,他带着他的儿子,进门就给田作骥跪下。说感谢他二十年前,给他爹减少了痛苦,让他爹多活了半年,他带来了一后备箱的谢礼。
田家几代行医有个良好的医德,碰上穷苦人家,治病都不收钱。按照传统的习惯,患者痊愈后,会到他们院子里栽一棵杏树感恩。到田绍侠上学的时候,他们家的院子里已有一片杏林。
“世医堂”后继有人,田绍侠是第五代传人,现在第六代传人已经上岗。他的儿子田赛,湖南中医药大学毕业,先后又进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随名医进修,已成小有名气的中医大夫。侄儿田径,已经考取山东中医药大学八年制本硕连读班。“世医堂”的传人为弘扬国医将不懈努力奋斗。
侄儿田径为患者诊脉
三、立志之志
常言,无志者常立志,有志者立长志。田绍侠属有志者,十几岁他就决心继承祖业,行医普救众生。
十六岁那年,田绍侠考取了高中。拿到入学通知后,父亲田作骥跟他说:“十六岁已经成人,你得好好想一下,是上高中,再考大学,走学业这一条路,还是现在就跟你爷爷学医?”田绍侠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要跟爷爷学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田绍侠这句话,成为他终生事业的选择。
学医不是件轻松事,尤其是中医。开始就必须死记硬背《黄帝内经》《汤头歌诀》《金匮要略》《伤寒论》等等医学典籍。先得背下,背下之后,爷爷才跟他慢慢讲解其中的学理,再讲学理与医治实践的结合。这仅是学中医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实践,识药和品脉。识药就在家里的药铺认药材,几百种药材也要死记硬背,看到就能说出药材的名称,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在认药材的基础上,再识药性。识药性,也是死记硬背,它的功能、用量,与其他药材的配合。第三步,在认识药材的前提下,再去认大自然里药材的植物形态,也是死记硬背,没有捷径。实践的另一个方面是学脉理,品脉,也叫号脉。同样是先学理务虚,再跟着爷爷在患者身上试,把各种感觉牢记于心,练就诊病的医术。这些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小青年来说,是一种考验与磨砺。背医书、识药、号脉,繁复艰涩,枯燥无趣,没有坚忍不拔的毅力耐心和百折不挠的顽强意志,难以坚持。
田绍侠正专心致志跟爷爷学医之际,命运之神悄悄来到他身边,在他面前伸展出另一条人生之路。来自北京解放军总参谋部招兵人员中一位姓高的参谋胃病犯了,当地人武部的同志领他到“世医堂”找田绍侠爷爷田明三看病。看病之余,高参谋发现了机灵清秀的小徒孙田绍侠,他问田明三为什么不让孙子当兵。
田绍侠一听到首都北京当兵,有些心动,但他放不下的是学医,于是他问高参谋,到北京当兵,还能不能学医。高参谋告诉他,军队是所大学校,干什么的都有。各部队都有医院,军师旅团营都有门诊部、卫生队、卫生所,就是连队也有卫生员,当兵后想学医,可以考护训队、卫校、军医院校。田绍侠一听乐了,没跟爷爷商量就跟高参谋说,他愿意当兵。
1980年,田绍侠穿上军装成为解放军的一名士兵。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到了北京,他竟被分配到垡头农场种菜,别说学医,连枪炮都摸不着,整天跟白菜、萝卜、芹菜、大葱打交道。他十分委屈,种菜哪用得着赶到北京来,老家不是更方便!他苦恼得想哭。原来这个农场隶属于总参的京西宾馆,京西宾馆是总参也是全军的部队宾馆,全军乃至的重大会议都在这里举行,垡头农场专门种菜保障宾馆蔬菜供应。
田绍侠明白在这里种菜也意义重大,但他放不下的是学医的志向。尽管在农场整天出力出汗很累,但他仍不放弃学习中医知识。白天没有时间,晚上再累也得学,夜深了,他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读医书,抄背药方。白天干活,晚上加班学医,精力总是有限,白天种菜下菜籽就不那么精心。班长批评他,他本来心里就憋着火,跟班长吵了起来。
事情反映到农场场长那里,田绍侠的学医精神感动了场长,他没有批评田绍侠,反给总参管理局领导打电话,建议把田绍侠调到管理局门诊部去干医,管理局领导当然不会让一个没经过培训的新兵到门诊部做医务工作,但不久,田绍侠被调到京西宾馆保卫科,专门在传达室做首长接待员。他见到了久仰的、、张震、廖汉生等等将军。在这里不只开阔了眼界,也有了学文化和学医的时间。他首先报名参加了“全国医用古文学习班”。医学典籍,包括医经、本草、方书、诊法、养生,大多是秦汉时期的作品,难学难懂。国学大师、书法家启功先生常来京西宾馆住会,他便抓住这机会不厌其烦地向启老求教。启老对这位求知若渴的小青年不但不烦,反在人前夸他好学,学习中医下真功夫。
1983年,命运之神又悄悄地来到田绍侠身边,向他展示了一条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人生之路。北京中医学院要面向部队招生,而且可以在职就读,招生的条件是部队高中毕业的卫生员。田绍侠一看这条件,凉了半截,他既不是卫生员,而且只初中毕业。
田绍侠再也睡不着觉,看着这条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人生之路,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学医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命运靠自己把握,自己必须把握机会积极争取。他找了保卫科长,科长以他不够条件一口拒绝。田绍侠没有放弃,他缠着科长磨。他把家里世代中医世家的历史,把他跟爷爷苦学三年中医的经历,还有他参加古文学习班学文化的事,一一跟科长细说。科长被他说动,田绍侠向他,请单位给开证明让他参加考试,假如考不上,一定死心塌地当好接待员。科长点了头。
田绍侠拿出破釜沉舟的劲头开始没白没黑地“恶补”文化,考试要考政治、语文、数学、化学和中医基础知识,对他来说难在数学与化学。每天夜里他学到凌晨两三点,白天连走路上厕所都在背方程式和化学公式,一有时间就拼命做习题。
当他接到北京中医学院录取通知书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捧着录取通知书哭了,说不上是激动,还是为他自己的努力奋斗高兴。跨进北京中医学院的校门,并不等于进了保险箱,学习的任务很重,又是在职学习,除了每周两个下午课,平时他必须跟其他战士一样上班工作。每到上课要请假,别的战友看着不只忌妒,还有意见,田绍侠压力很大。
7月考上中医学院,年底京西宾馆撤销了军人编制,有的战士就地复员回了老家。田绍侠志不可夺,他要求继续服役上学。他被转送到基建工程兵兵部,可是报到后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退回京西宾馆,嫌他兵太老。他被重新分配到基建工程兵交通指挥部房建营,施工盖房子。施工活累,搬砖、卸水泥沙子、拌灰,累得他没一点余力学习做作业;再说,人家整天都在施工出力出汗,自己却要请假去上课,坐教室里心里也不自在。在不安中他发现了锅炉房,锅炉房的人夜里烧锅炉,白天睡觉休息,这样上学就用不着特意请假,他主动给营长写申请要求去烧锅炉。营长知道他的情况后,很赞赏他的学习精神,跟他们连长交待,让他去了锅炉房。
一边上学,一边烧了一个冬天锅炉。想得挺简单,做起来却太难了。烧一夜锅炉,白天本来要补觉,他却要学习,困得他捧着书打瞌睡。几个月下来,他筋疲力尽。实在支持不下去,他到指挥部找了高飞参谋,如实地汇报了自己的处境和工学矛盾,请求他帮助。高参谋找了警卫队队长王振良,1984年田绍侠调到了基建工程兵警卫队警卫班,在军营大门站岗。王振良也很佩服田绍侠的学习精神,在执勤岗哨的班次安排上给予极大的照顾。在警卫班执勤,认识了后勤部卫生处的张殿国助理,张助理了解了田绍侠的情况,请求领导同意,把田绍侠借调到门诊部工作。经过几年的周折,田绍侠终于如愿干上了医务工作。
四年毕业,海淀区卫生局给他评定了中医师职称。部队不承认地方评定的职称,田绍侠仍是大头兵一个。那些年部队体制不断改革调整,基建工程兵撤销了,他毕业时,门诊部归到总政白石桥老干部管理局,他正式调到门诊部担任卫生员,转了志愿兵。1988年,老干部管理局减少军人编制,田绍侠不改初衷,决定一生从事中医工作,他选择了就地脱军装转业,继续在门诊部当职工卫生员。
有志者事竟成,到1989年,田绍侠终于实现了人生之梦,组织上给他办理了工改干手续,正式成为门诊部的职员干部,2000年评定为主治医师。为提高业务技术,他再一次到北京中医学院深造,2013年完成了大学本科的学业,2016年评定为副主任医师。
回望自己走过的路,田绍侠感到欣慰的是,他没有向困难低头屈服,走的是一条艰难跋涉的奋斗之路,没有辜负爷爷和父亲的期望,他决意勇敢地承担起继承发扬田家世代中医世家的全部责任,按照“弘国医悬壶济世,扬仁德普救众生”的祖训走下去。
四、专业之专
社会发展至今天,中医受西医的排斥十分严重,但田绍侠心有明镜:无论中医西医,都是救死扶伤,为民众解除病痛,提高人的身体素质,让人们愉快地度过美丽的人生;没有必要对立,相互抵触,应该相互学习,相互结合,取长补短,共同发展。他认为西医偏重治症治病,中医注重治根强身。
中医,他有田明三爷爷传授的42个秘方,可以说够他研究使用终生。他给自己确定了两个奋斗方向:一是在中医医术上继承发扬创新,二是在中西医结合上吸收现代医学科学技术,探索研究开发新医术。他按照这两个方向,不知疲倦地投入了研究与实践。
的中医秘方主要是:汤药、口服膏和外用膏药。在医疗实践中,那些常见的腰椎间盘突出、肩周炎、关节炎、腰腿痛,的“麝鹿神贴膏”、“药袼褙护腰带”基本能做到药到病除。他在医疗服务中,发现进入高科技信息时代后,心血管疾病、糖尿病越来越普遍,而且抑郁症、肿瘤、疑难杂症也越来越多,现代医术却往往无可奈何。
他以的秘方为蓝本,加上自己的实践经验,根据临床的不同症状,分出轻重缓急,针对病因、病机与病位,将家族秘方辨证组合配药,炼制出“参鹿养心通络膏”“贝金宣肺止咳膏”“厚枳健脾养胃膏”“虫草补肺益肾膏”“琥羚解郁安神膏”“鹿龟强筋壮骨膏”“三羚减肥瘦身膏”等十几种膏剂。
头一个让他棘手的患者是患抑郁症的陈思亮。他长期失眠,痛苦到要自杀。是朋友向陈思亮推荐的田绍侠。老陈已经不知跑了多少家医院,除了安眠健身几乎没有别的办法,他对调节已失去信心,当时他是抱着别让朋友失面子应付一下的心情来见的田绍侠。
田绍侠对抑郁症患者的痛苦同情,国外的韩国总统卢武铉因抑郁痛苦而跳崖自杀,眼前有名嘴崔永元,他在电视上说过“自杀对普通健康人来说是很残酷的事,而抑郁症患者则时常把死亡当作美好的事情。”果然,老陈见着田绍侠就说,“再这么下去,我真不想活了。”田绍侠安慰他,让他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治好他的病,希望他能配合。
田绍侠先给他按的针灸、耳穴压豆、再配以中药汤剂进行综合调节,果,陈思亮也有了一点信心。问题在不能停药,一停药,旧病立即复发。老陈还是失去了信心,想放弃调节。田绍侠为他睡不好觉,他翻出爷爷留给他的药方,其中有治失眠的方子。他抄出药方,重新给老陈访脉,根据他的脉象,运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和积累的经验,调配药材,然后按照的炼膏流程,精心熬炼研制,整整用了半个月时间,经过十几道工序的熬炼,终于炼成了“琥羚解郁安神膏”。
陈思亮接过琥羚膏,看着这黑乎乎粘乎乎的东西,半信半疑,心想我这个病就差开颅洗脑了,这东西能管用?也就半个月时间,陈思亮再见田绍侠,连夫人都带来了,他们跪地上谢恩。
中医跟西医不同,西药一种药供全世界的患者吃;田家世医讲求的是对症下药,坚持一人一方,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康强的儿子康子成的抑郁症跟陈思亮就不同。康子成是1988年出生,患病是2009年,不过21岁。2007年高考,考上的是北京新圆明职业学院文物鉴定专业(大专)。他要参加2009年国庆60周年的大阅兵,暑假期间参加彩排,正是盛夏,每次彩排他都晕倒,每次都坚持不下来,眼看要被淘汰。康强认识田绍侠,带孩子来见他,请他帮儿子调节这眩晕症。经过询问病史、访脉,发现他患的是抑郁症。田绍侠没有给他用“琥羚解郁安神膏”,而给他配了中药,让其熬成汤药口服,同时在耳穴压豆,很见疗。康子成如期参加了国庆阅兵,在专升本的考试中得到了加分,被北京联合大学录取,这对他的人生是一个重大转折。
田绍侠碰上第二个棘手病人叫王桂荣,是他的同乡高密人。她下腹长了个篮球那么大的瘤子,青岛一家大医院诊断为“肠间质肿瘤”,做了手术。奇怪的是,手术后肿瘤很快又长了出来,先后做三次手术,越切除长得越快,医院没了办法,告诉她家人,不能再做手术,回家养养,至多再活两三个月。
一个农村妇女,得了这种病,弄得倾家荡产,背了一屁股债。丈夫也离开了她,她只能在家等死。她的妹夫是田绍侠中学的同学,打电话找了田绍侠,请他救救他大姨子。
田绍侠还没碰上过这种病,他去北京医院拜访了田院长。田院长听了病情,摇了摇头,对这种病没有办法。他又打电话给父亲,父亲也没有把握,让他用秘方试试。田绍侠开了一副由川芎、炮姜、制香附、厚朴、姜半夏、白花蛇舌草、广木香、元胡、赤芍、海螵蛸等二十几味药材组成的内服药方。同时又帮她做了一个外敷药方,把药碾碎后,用酒调和温炒,热敷在肚子的肿瘤处。
用药一周后,她大小便大有好转,腹胀减轻,食欲见长。用药两个月后到青岛医院复查,小肠与子宫已经复位,肿瘤开始缩小。用药半年之后再去复查,CT显示,肿瘤缩小了一半。连田绍侠父亲都为之一振,缩小一半的肿瘤就不再是老虎,已经成病猫,跟人体开始和平共处。
从那之后,田绍侠根据病情变化,不断调整药方,又给她制作了膏剂,让她长期服用。田绍侠回家探亲时,王桂荣见到他,也是跪地谢恩,带着哭腔喊他是救命恩人。
田绍侠谦虚好学,平时在门诊部,稍有空闲,他就到西医内科、外科、皮肤、甚至妇科跟同事聊天,咨询他们看病、下药的情况,还把他们的医学资料拿回去学习研究,潜心钻研,搞新的发明。这些年,他在中西医结合,吸收电子技术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先后发明了“高频聚焦美容仪”“性激素释放平衡疗法”“面部药物离子罩入美容术”“微电面针循环疗法”“脂肪膨胀吸脂减肥充注液”“白斑微创涂擦术”“高频聚集与三联递进疗法”以及“痤褐面部美容药膜与药罩系列产品”。
这些发明在实践中都得到了验证,收到了良好的疗。尤其是他编著的《面部皮肤病•自疗与美容护肤》一书,医书作者一般只介绍病症、病理分析和调节果,不会将药方和调节方法全都告诉读者,只留联系方式,让患者上门调节或订购药品。田绍侠则按祖训行医,他在书中把调节痤疮(粉刺)、黄褐斑、扁平疣、银屑病(牛皮癣)、湿疹、皮炎、白癫风等常见的疑难皮肤病的方法与药方,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读者,让患者按书上提供的方法和药方进行自疗。书在全国公开发行后,帮助全国许多患者解除了烦恼,了形象。
河北唐山一位许先生,十八岁患了牛皮癣,面部、全身都布满了斑丘疹,到多家医院调节都没果,还上过小广告的当,花了钱,弄得患处血迹斑斑。看了田绍侠编著的书,照着书的方法自疗,不到半个月,全身的红色斑丘疹渐渐消退。她赶到北京来见田绍侠,夸他是“军中神医”。
田绍侠为雍正九世孙爱新觉罗·启骧诊脉
北京某大学的在读博士生张先生,面部眼睑处布满小丘疹,患处如同蟾蜍的皮,到多家医院调节都没治好。他按书上的地址找到田绍侠,田绍侠用他独创的“高频聚焦技术”当即把他眼睑下的小丘疹一扫而光。
辽宁歌舞团一位独唱演员闫先生,面部痤疮搞得她十分苦恼,久治不愈,她只能放弃歌唱,改管服装。她按照田绍侠书上介绍的“性激素释放疗法”,了多年顽疾痤疮。
本院干休所里七十好几的崔兰英老大姐,年轻时鼻子上长过疮,留下了三块黑斑,田绍侠发现后,请她到诊室,仅半个小时,他就用“高频聚焦美容仪”为她清除了三块在脸上几十年的黑斑,当时手术后创面皮肤泛红,一周之内就消失恢复白净皮肤的原状。崔老大姐在院里逢人就让他们看她的调节果。
老干部管理局在工作总结材料中有这样的文字:“针对老干部体弱病杂的特点,田绍侠同志便自费买了蜂蜜和中药材,包括西洋参、阿胶、海龙胶、鹿角胶、龟甲胶、三七、乌梢蛇等名贵中药百余种,炼制蜜膏,免费送给老干部服用。炼膏所用的设备紫砂中药煎煮器、中药粉碎机、煎锅也都是他自费购买。他所获得的收获就是病例,他自己说:“我是用金钱换经验,验证自己的研究和新药方的成果,提高医疗技术水准,更好地为老干部服务。”
人们可能会奇怪,这么多好的药方,这么敬业的大夫为何没做大?为何没在社会扩大影响。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方面,田绍侠所在单位,无论是当时的门诊部,还是现在的医疗保健中心,是军队基层的医疗单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部队对外开放服务时,他们的门诊部门庭若市,田绍侠一天要诊治六七十个病号,成为总政直属单位有偿服务先进单位,时任总政主任的于永波到他们门诊部视察并合影留念;进入新世纪,部队不允许对外有偿服务,他们的门诊部就只为老干部做医疗保健工作。另一方面,田绍侠秉承祖训,对每一个患者都尽心竭力,坚持“一人一症一方”,即使是膏剂也是因人而异,这种个性化配方药剂,不能批量生产,无法做大。正因为如此,他诊治的患者才有这种口碑。
时代发展需要壮举,需要英雄,需要名人,但也需要更多的像田绍侠这样不计名利、不忘初心、忠于职守、竭诚为他人服务、默默奉献的无名英雄。他的实践,包括他家五代人的实践,有力地证明:追名逐利,偶有所成,行之有限;施仁布德,成行天下,行之久远。
新冠病毒肺炎席卷全国,田绍侠没有袖手旁观,他以一个医生和世代医家传承人的责任感,在他获得实用新专利的“药罩”原理上,根据《黄帝内经》中所讲“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避其毒气,天牝从来(天牝是鼻子)”。将多味具有扶助正气,增免抗冠,轻清宣透的中药辩证组合在一起,研制成“藿佩增免抗冠药罩”,佩戴后可有阻击各种病毒从口鼻入侵,达到拒邪于外的目的。
药罩制成后,全部作为“战疫赠品”,概不对外销售。除了赠送给干休所的老干部们,同时分别寄往全国各地等他曾为其看过病的患者朋友,为“抗疫”献上了一片爱心,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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